无间媚色

一、义海双雌

第一章

  VIP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与医疗仪器规律的电子蜂鸣声交织在一起,冰冷得像一座坟墓。惨白的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将江清允和夏慕兮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雪白,几乎透明。江清允那身黑色的真丝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高领设计禁欲,无袖的剪裁却又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手臂暴露无遗。旗袍侧面的开衩简直是恶意的邀请,随着她因紧张而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那浑圆饱满的臀瓣与修长的大腿在丝绸的缝隙间时隐时现,引人遐想。夏慕兮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情,改良过的超短款和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勉强蔽体的花布。衣襟松垮地敞开着,露出大片细腻的胸口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上,那枚镶钻的脐钉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而冰冷的光芒,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床上躺着的是江城帮的老大,夏志,前段时间,有人暗杀他,经过多天的抢救,终究命是保住了,只是这辈子也是植物人了。

  江清允,他的第八任老婆,前几任目前都归西了,以及,夏慕兮,她唯一的女儿,此刻好像就是江城帮名正言顺的两位继承人了。

  如果得到元老们的认可的话。

  六个元老,像是六座沉默的山,散发着陈腐烟草和岁月混合的压迫感。他们浑浊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在两个女人身上最惹火的部位来回巡梭,那目光粘稠得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接抚摸到她们的皮肤。其中一个年纪最大,脸上布满沟壑的元老,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想坐稳这个位子,光靠我们几个老家伙点头没用,得让下面几百号兄弟都服气……你们得拿出点‘诚意’。”

  “诚意”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空气凝固了,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滴”声。江清允和夏慕兮的视线在半空中短暂交汇,那里没有联盟,只有瞬间的估量与警惕。她们谁也没有开口,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这份沉默,在这间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病房里,被理所当然地解读为了默许。

  元老们心照不宣地笑了,那笑容像是油腻的污水,在他们苍老的脸上漾开。他们围了上来,将两个女人带到病床前。床上躺着的,如今只是一个靠着管子维生的植物人。他曾经威严的脸庞此刻只剩下蜡像般的平静。

  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她们身上游走。一只手探入了江清允旗袍的开衩,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丰腴的臀肉,丝绸滑腻的触感下,是惊人的弹性和温热。另一只手则直接覆盖上她高耸的胸脯,隔着紧绷的布料,准确地找到了她乳头上那枚冰冷的金属环,恶意地捻动着。真空的旗袍下,乳环的形状立刻被顶得凸显出来,像一颗羞耻的烙印。夏慕兮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松垮的和服腰带被轻易扯开,衣襟被粗暴地剥向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胸衣。那蕾丝小得可怜,堪堪包住她少女般挺翘的奶子,更多的雪白软肉从边缘挤了出来,随着她压抑的呼吸而颤抖。

  她们紧咬着下唇,牙齿深陷入柔软的唇肉,几乎要尝到血的腥甜。她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病床上毫无反应的男人,他是丈夫,是父亲,也是她们此刻屈辱的唯一见证者。羞耻像是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她们的自尊,而那份对权力的野心,又像是一团烈火,灼烧着她们的理智。

  “呲啦——”

  一声刺耳的拉链声打破了僵局。有两个相对年轻的元老已经解开了裤子,巨大肉棒就这么狰狞地弹了出来,顶端还挂着几滴浑浊的前列腺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两人没有丝毫怜惜,一人抓住江清允的头发,另一人钳住夏慕兮的后颈,强硬地将她们的头颅按了下去。

  病房里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靡乱不堪的吞咽声和被压抑到极致、从鼻腔中泄出的痛苦喘息。粘稠的唾液混合着男人前端渗出的淫液,已经无法被她们完全吞咽,顺着她们被迫张开的嘴角缓缓滑落,在惨白的灯光下牵拉出一条条淫靡至极的半透明银丝,滴落在她们被扯得凌乱的衣襟上。

  江清允被迫高高仰着头,旗袍优雅的盘扣早已被扯开,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线条优美的脖颈。喉咙处因为那根巨物的深喉操干而剧烈地上下耸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着自己的屈辱。然而,风尘场里练就的媚骨与本能,让她几乎是在瞬间就适应了这种侵犯。屈辱感迅速褪去,转化为一种病态的兴奋。她甚至开始笨拙而讨好地调动起自己舌头的每一寸肌肉,用舌尖去描摹龟头的轮廓,用舌面去舔舐那粗硬的茎身,试图用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去取悦这根征服了她的肉棒。她微眯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泪水与淫靡的潮红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放荡。

  “嗯……各位叔叔……大嫂的嘴……还够润吗?……要是大哥知道了……非要……嗯咕……把你们的鸡巴都剁了……”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将“大嫂”这个身份当成了最极致的春药,刺激着这些觊觎兄长之妻已久的男人们。

  而另一侧的夏慕兮则完全是另一番光景。她的身体僵硬如铁,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那双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的漂亮眼眸,此刻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眼角滚落,没入鬓发。她的身体因羞耻而剧烈颤抖,但那根巨大的鸡巴每一次毫无缓冲地顶入喉咙最深处所带来的强烈窒息感和异物感,却又在她的小腹深处,点燃了一簇她从未触碰过的、陌生的、罪恶的火焰。那火焰顺着她的神经一路蔓延,最终汇集到了双腿之间那片幽静的丛林,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启齿的空虚与麻痒。

  六个元老,六根尺寸各异但同样狰狞粗大的鸡巴,就这么轮流享用了她们年轻、柔嫩而湿润的口腔。她们被迫像两条被主人惩罚的母狗,跪在地上,仰起头,张开嘴,承接着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和腥臊。她们的舌头麻了,喉咙肿了,下颚酸痛得几乎脱臼。直到最后一个元老也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喟叹,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滚烫地喷射进夏慕兮的喉咙深处时,这场口舌的盛宴才算暂时告一段落。夏慕兮被那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呛得剧烈咳嗽,却被男人死死捂住嘴,被迫将那带着浓重腥膻味的液体混合着泪水与唾液,悉数吞咽下肚。

  两个早已浑身发软的女人被粗暴地推倒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昂贵的黑色真丝旗袍被野蛮地掀到腰间,精致繁复的改良和服则被直接撕扯成几片破布。她们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强行向两侧掰开,那片从未如此暴露于人前的、幽深而私密的风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六双燃烧着贪婪火焰的眼睛之下。

  江清允那饱经人事的骚屄,早已因为刚才那番刺激而变得泥泞不堪。粉嫩丰腴的大阴唇水光淋漓,微微向外翻开,像一张熟透了的蚌肉,无声地邀请着即将到来的侵犯。穴口中央,晶莹的淫水正一汩一汩地向外冒着,将周围的毛发都打湿成一小撮一小撮的。而夏慕兮的则显得更为紧致青涩,细密柔软的黑色阴毛下,小巧的阴唇紧紧闭合着,但那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已经有控制不住的晶莹爱液不断渗出,将那片神秘地带濡湿得油光发亮,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带着一丝甜香的体味。

  “噗嗤!”

  一根尺寸骇人的鸡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蛮横的力道,几乎没有任何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地撕开了夏慕兮那紧致的穴口。干涩的、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身体瞬间绷紧。但这剧痛也像一个开关,刺激得她的小穴深处猛然涌出一股热流,更多的淫水被激发出来,瞬间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包裹得温热湿滑,让接下来的抽插变得顺畅无比。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另一个元老狞笑着,掰开她另一边浑圆的臀瓣,对准了那朵还从未被开启过的、娇嫩的粉色菊花。他甚至懒得寻找润滑,只是用粗糙的手指,蘸了点从她小穴里被操干出来的淫水,在她那紧闭的屁眼上胡乱抹了两下,便挺着自己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硬生生地碾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

  后庭被强行撕裂的剧痛,远比前端要猛烈百倍。夏慕兮瞬间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踩中断脊梁的虾米,漂亮的脸蛋因痛苦而扭曲,十根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在光洁的地砖上划出数道尖锐刺耳的声响。她的世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两根巨大肉棒从前后同时贯穿、填满的撕裂感与异物感。

  江清允那边则更是驾轻就熟,或者说,是淫荡入骨。她被一个身材魁梧的元老从后面抱起,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那根肉棒早已深深地操入了她那湿滑火热的骚屄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顶到她的子宫颈。另外两个男人则一左一右,分别抓着她那对丰满挺拔、戴着金属环的豪乳肆意揉捏、拉扯。乳头上的金属环被扯得生疼,但这尖锐的刺痛却又奇异地转化为一股股酥麻的电流,直冲她的小腹,让她的小穴收缩得更紧,绞得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她甚至主动地、风骚入骨地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腰肢,丰腴的屁股画着一个个淫荡的圆圈,去迎合那根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勾魂摄魄的呻吟:“啊……哈……叔叔……你好厉害……大嫂的骚屄……快被你操烂了……嗯啊……再……再深一点……把老娘的子宫都给捅穿……让大嫂给你生个儿子……啊……”

  在这场混乱不堪、毫无伦理可言的大轮奸中,所谓的羞耻心被彻底磨灭、碾碎,取而代之的是被压抑在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淫荡本能。江清允那风骚入骨的浪劲儿被完全释放,她本就一个高级、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妓女,用尽浑身解数,调动身体的每一寸,去迎合、去讨好、去榨干身上这些能决定她未来的男人们。

  而夏慕兮,这个外表清冷高傲的黑帮千金小姐,内心深处那颗“闷骚”的种子,也终于在这极致的凌辱与快感中破土而出,疯狂生长。当最初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过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她的身体被当成了一个纯粹的、没有任何思想的玩物,被不同的鸡巴在前后两个洞穴里粗暴地进出、开垦。这种彻底的沉沦与物化,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罪恶与兴奋的眩晕。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甚至在男人们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中,开始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去迎接那能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病房都弥漫着浓郁的汗味、精液味和淫靡的水声。元老们终于在她二人体内达到了顶点,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兽吼。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们的子宫和直肠。被填满的温热感让她们的身体一阵阵痉挛。淫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丝丝被撕裂的血迹,顺着她们无力并拢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在冰冷光洁的地砖上,汇成了一小滩白浊腥臊的污秽。

  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舔干净。”为首的元老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如同两条破败娃娃的女人,冰冷地命令道,“互相把对方身上的东西都舔干净,还有里面的,一点都不许剩。让我看看,未来的主母,有多会伺候人。”

  江清允率先动了。她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夏慕兮,然后像一条妖娆的蛇,扭动着腰肢爬了过去。她看着对方平坦的小腹上沾满的白浊精液,以及那片狼藉不堪、被玩弄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恶心,反而伸出猩红的、尖尖的舌头,像是品尝无上美味一样,从她的小腹开始,细细地、一寸寸地舔舐起来。

  夏慕兮的身体猛地一阵战栗。被另一个女人舔舐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这种陌生的、带着一丝禁忌的快感,让她的小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将深处更多的精液混合物挤了出来。

  “妈妈的好女儿,你看你,被叔叔们灌得满满的……”江清允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她将脸整个埋了下去,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夏慕兮最敏感的阴蒂上,“小穴都装不下了……来,小妈帮你吸出来,可不能浪费了叔叔们的宝贝……”

  话音未落,她那灵巧得如同活物的舌头,便长驱直入,钻进了夏慕兮那依旧湿热泥泞的骚屄里,放肆地搅动着、翻卷着,贪婪地吸吮着那些污秽的液体。

  话音未落,她那条灵巧得如同活物的舌头,便放弃了对阴蒂的挑逗,转而像一条滑腻的蛇,长驱直入,强行钻进了夏慕兮那依旧湿热泥泞、甚至还残留着撕裂痛感的骚屄里。江清允的舌头技巧娴熟到了极点,在夏慕兮狭窄紧致的阴道内放肆地搅动着、翻卷着,模仿着男人肉棒操干的姿态,贪婪地吸吮着那些污秽的、混合了精液与淫水的液体。

  “咕啾……咂咂……”

  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啊……不……滚开……别碰我!”夏慕兮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同性的、比任何男人都更加细致入微的极致刺激弄得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江清允用肩膀死死抵住,只能无力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一股强烈的、不甘示弱的竞争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起。她不能输!她怎么能被这样一个女人,一个靠出卖身体上位的妓女,用这种方式压在身下!

  “闭嘴!谁他妈是你的女儿!你这个臭婊子!”夏慕兮的眼中迸发出淬毒般的恨意,她用尽力气,抬起手想要推开江清允的头,却被对方灵巧地躲开。

  江清允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舌头在她的穴里搅动得更加放肆,甚至故意发出了更大的声响,仿佛是在用行动嘲笑她的无力。

  “呵呵……我的好女儿,怎么跟小妈说话呢?嘴这么臭,可没人会喜欢哦……”江清允含糊不清地笑着,声音里满是戏谑。

  这轻佻的态度彻底引爆了夏慕兮的怒火。

  “你这个从窑子里爬出来的万人操的贱货!也配叫我?!”夏慕兮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快感而变得尖利发颤,“你身上的骚味,隔着三条街都能闻到!被多少男人操过才练出这身下贱的功夫?你以为爬上我父亲的床,就能洗掉你那一身的污秽吗?你永远都只是个最低贱的妓女!”

  这些恶毒的咒骂,终于让江清允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美艳的脸上,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属于夏慕兮的淫水。

  “说完了?”她轻轻地舔了舔嘴角的液体,笑得越发妖艳,“我的好女儿,你骂得真好听,小妈都快要听湿了呢。”

  “是,我就是妓女,是万人操的贱货。”江清允坦然地承认,“可你呢?我高贵的、冰清玉洁的女儿,你现在这副样子,被六个老男人轮流操干了前后两个洞,小穴里灌满了他们的精液,不也正在被我这个‘贱货’舔得流水不止吗?”

  她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夏慕兮腿间流出的淫液,伸到她面前,“你看,你流的水,比我当年接客的时候还要多,还要骚。说到底,我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我比你更早认清了现实,知道我们女人的身体,就是往上爬的最好的本钱罢了。你现在不也正在用吗?”

  “你……你胡说!”

  看到夏慕兮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与溃败,江清允知道自己占了上风。

  于是,她猛地俯下身,一把掐住夏慕兮的下巴,强迫张开嘴,将自己那张沾染了淫靡液体和恶毒话语的唇,印了上去。

  江清允的舌头,带着她口腔里独有的烟草与香水混合的气息,以及刚刚从夏慕兮穴中吮吸出的、属于她们两人的污秽味道,霸道地、粗暴地顶开了夏慕兮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勾住夏慕兮那想要躲闪的软舌,用力地吸吮、啃咬,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这具年轻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唔……嗯……放开……”

  夏慕兮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比任何肉体上的侵犯都更加让她感到屈辱和崩溃。口腔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混合了唾液、精液、淫水甚至尿液残留的复杂味道。窒息感和被彻底征服的无力感席卷了她。身体最先缴械投降。她紧绷的身体一点点软化,原本还在微微挣扎的双腿彻底失去了力气,无力地向两侧滑开,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砖上。一股热流再次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这一次,她甚至分不清是快感,还是被彻底击溃后的失禁。

  一吻终了,江清允缓缓抬起头,一条暧昧的银丝连接在两人分离的唇间。

  “看,我的好女儿,”她用指腹摩挲着夏慕兮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声音沙哑而性感,“你的身体,不还是很喜欢小妈的‘伺候’吗?”

  就在两人还在口唇交战的时候,一个元老,用皮鞋踹了一脚江清允那浑圆挺翘的屁股。

  “把腿劈开,做个一字马。你们两个,都给我把腿抬到老大身上去。”他的目光在两个赤裸的女人身上来回逡巡,像是在打量两件即将被摆上展台的物品,“把你们的骚屄,都给我对准了老大。让他好好看看,他最爱的两个女人,现在是什么样子。”

  江清允最先反应过来,咬了咬牙,强撑着被轮番操干后酸软无力的身体,从那片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污秽中挣扎着坐起。她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因为刚才那个屈辱的深吻而眼神涣散、浑身发软的夏慕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夏慕兮的手臂,将她也从地上拖了起来。

  “起来,我的好女儿。”江清允的声音沙哑,“别像条死鱼一样躺着,惹叔叔们不高兴,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夏慕兮被她粗暴地拉扯着,身体因为激战和精神上的崩溃而剧烈颤抖,几乎站立不稳。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就这么互相搀扶着,或者说,是江清允半拖半架着夏慕兮,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病床的两侧。

  她们的身体早已是一片狼藉,青紫的吻痕、暧昧的指印遍布全身,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白浊液体,混合着灰尘,看起来肮脏不堪。

  在元老们催促和审视的目光中,她们被迫开始执行那个羞耻的命令。

  江清允率先行动,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一条腿高高抬起,脚尖绷直,颤巍巍地搭在了病床上那具毫无知觉、仅靠仪器维持着生命体征的身体上。这个动作对柔韧性的要求极高,也让她的重心瞬间变得极度不稳。

  夏慕兮看着她的动作,眼中充满了抗拒和屈辱,但在元老们冰冷的注视下,她别无选择。她学着江清允的样子,也颤抖着抬起了自己的腿。由于体力不支,她的腿刚抬到一半,身体便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江清允眼疾手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稳住。两人的身体被迫紧紧挨在一起,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站稳了。”江清允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最终,她们以一种极其怪异而淫靡的姿势,在病床两侧形成了对峙。两人都做着标准的一字马,一条腿稳稳地站在冰冷的地砖上,另一条腿则高高地架在老大的病体之上。这个姿势让她们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依旧向外淌着淫水的骚屄,毫无遮拦地、门户大开地正对着老大的脸。

  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黏腻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洁白的床单和老大苍白的脸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痕。

  就在这时,一个元老狞笑着,从地上捡起了她们之前掉落的两只高跟鞋——江清允那只黑色的细高跟,以及夏慕兮那只同样是尖头细跟的银色高跟鞋。两只鞋子都沾满了地上的污秽,看起来肮脏不堪。

  他走到两人中间,将那只黑色的高跟鞋塞进了江清允的手里,又将那只银色的,塞进了夏慕兮的手里。

  “互相撑着,别倒了。”元老退后几步,抱着双臂,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色情马戏,“现在,用你们手里的鞋子,去操对方的骚屄。让我看看,你们两个骚货,谁更浪,谁更会伺候人…”

  江清允握紧了手中那只冰冷、肮脏的高跟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决绝。她没有丝毫犹豫,率先举起手中那只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尖锐的金属鞋跟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对准了对面夏慕兮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微微张开的穴口,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夏慕兮痛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架在床上的腿险些滑落。那冰冷、坚硬、沾满污垢的金属鞋跟,在她娇嫩湿热的穴肉里搅动,带来一阵阵如同被刀子活活剜肉般的撕裂剧痛。但这种极致的痛楚,却又诡异地催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小腹深处猛地一紧。

  她不甘示弱,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疼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最原始的恨意。她也抓紧了自己手中那只银色的尖头高跟鞋,对准了江清允那水淋淋、早已被操干得有些松弛的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也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江清允也闷哼一声,身体同样是一阵剧颤。虽然她的穴道早已习惯了各种尺寸的侵犯,但这冰冷坚硬的异物所带来的感觉,依旧是那么的刺激。

  “噗嗤……噗嗤……噗嗤……”

  两只沾满污秽的高跟鞋,在她们各自的骚屄里野蛮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淫水和之前灌入的精液混合物,顺着尖锐的鞋跟滴滴答答地落在病床和老大的身上,画面淫靡而又残忍。

  “骚货女儿……你不是喜欢被操吗?……啊……看小妈今天不把你这还没长开的小骚屄……给彻底捅烂!”江清允一边发狠地咒骂,一边加快了手中高跟鞋抽插的速度,尖锐的鞋跟甚至一次次顶到夏慕兮敏感的子宫口,引得对方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你这个……老妓女……就会这点下贱招数!”夏慕兮一边剧烈地喘息着反唇相讥,一边也疯狂地、毫无章法地用手中的高跟鞋,在江清允的身体里胡乱捅刺着,仿佛要将自己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

  她们互相折磨,也互相取悦。她们的呻吟声、喘息声、哭喊声和高跟鞋捅入肉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死寂的病房中,形成了一曲淫乱到极致、也疯狂到极致的交响乐。她们的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充满了恨意、嫉妒与疯狂的挑衅,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享受着对方带来的羞辱和快感。

  夏慕兮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又或者说,是快要攀上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死亡般的极乐。她的小腹深处,那股被江清允用舌头点燃的火焰,此刻已经汇聚成一个即将喷发的火球。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架在病床上的那条腿肌肉痉挛,脚尖绷得笔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疯狂地收缩、痉挛,一次又一次地绞紧那根在里面肆虐的黑色鞋跟,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化。

  江清允的状态也相差无几。夏慕兮那疯狂而毫无章法的捅刺,反而比任何经验丰富的男人都更能刺激到她最深处的敏感点。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摇摆,屁股疯狂地前后挺动,主动去迎合那只银色高跟鞋的撞击。她神志不清地浪叫着,即将被这股混杂着疼痛与羞辱的浪潮,推向高潮的顶峰。

  而一旁,元老们排成一队,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早已因为观赏这场活春宫而再次憋涨得青筋暴起、狰狞可怖的肉棒,掏了出来。六根尺寸各异的肉棒,就这么对准了她们因为急促喘息而大大张开的嘴。

  一股温热腥臊的液体,带着一股浓烈刺鼻的氨水味,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浇入了她们的口中。

  是尿!

  “唔……!”

  “呃……”

  她们被迫高高地仰着头,保持着那羞耻到极点的一字马姿势,任由那金黄色的、带着几个男人不同体温的尿液,粗暴地灌满她们的口腔。她们的嘴很快就装不下了,腥臊的液体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流过她们的下巴和脆弱的脖颈,滴落在她们赤裸的、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前,和身下那具毫无知觉的身体上。

  感官的刺激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下身是被冰冷坚硬的鞋跟持续折磨的刺痛与快感,身体是维持高难度姿势的酸痛与颤抖,口中则是被温热腥臊的尿液灌满的恶心与屈辱。

  “含着,不准咽。”为首的元老发出了新的指令,声音里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味笑意,“现在,把嘴里的东西,喂给对方。”

  江清允和夏慕兮隔着老大的身体对视着。在对方那同样沾满了尿液和泪水的脸上,她们看到了彼此的倒影——狼狈、肮脏、破碎,却又带着一种同归于尽般的、彻底的疯狂。这一刻,所有的恨意、嫉妒和竞争,都显得那么可笑。她们不再是敌人,而是被捆绑在同一根耻辱柱上的共犯,是地狱里唯一的同类。

  她们猛地凑向对方,四片唇瓣狠狠地贴在一起。

  这场极致羞辱的洗礼结束后,她们的身体和精神都彻底虚脱,再也支撑不住那羞耻的姿势,双双尖叫着瘫软在地,像两条被抽去骨头的蛇,紧紧地、本能地纠缠在了一起。

  她们互相抱着对方,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泪水、汗水、尿液、精液、淫水……所有肮脏的液体在她们的身体上混合、流淌,将她们黏合成了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在这极致的屈辱与堕落中,一种奇异的、病态的亲密感油然而生。

  元老们对眼前这幅女同交媾般的淫靡画面十分满意。他们狞笑着,将地上那堆早已被撕成碎片的、华丽的旗袍与和服的布料,连同那两双作为“凶器”的高跟鞋裹在一起。

  一个元老抓起一把湿漉漉的、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旗袍碎片和丝袜,像填塞待宰的牲口一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江清允那水光淋漓的骚屄里。布料粗糙的质感和冰冷的温度,让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

  另一个元老则抓起了那只沾满污秽的银色高跟鞋,将尖锐的鞋跟对准了夏慕兮那同样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他抓起那些破碎的和服布料,将它们紧紧地缠绕在高跟鞋上,最后,将这整个被布料包裹的、形状怪异的“刑具”,硬生生地、旋转着,全部塞进了夏慕兮那紧致的阴道深处!

  “啊啊啊——!”

  “嗯啊……!”

  无法言喻的胀痛与撕裂感,伴随着异物撑开穴肉的强烈刺激,让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又带着一丝变调快感的尖叫。她们的身体被这些曾经象征着身份与美丽的物品,以最屈辱、最肮脏的方式,从内部彻底地填满、堵死。

  但这极致的痛苦,却也成为了引爆她们高潮的最后一根导火索。

  那股被强行中断的、积蓄已久的快感,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啊……我……我要去了………亲我……”夏慕兮神志不清地尖叫着,她猛地扑向江清允,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抱住了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脖颈。

  江清允也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混杂着剧痛的强烈高潮冲昏了头脑。她回应着夏慕兮的吻,双臂紧紧地环住她的背,指甲深深地掐入了对方的皮肉之中。

  两具同样被异物填满了下体的、年轻而火热的身体,就这么在冰冷的地砖上疯狂地纠缠、厮磨。她们的骚屄因为高潮而剧烈地痉挛、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让体内的那些布料和高跟鞋更深地刺入、摩擦着她们最敏感的穴肉,带来一波又一波更加猛烈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

  她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交换着混杂了各种污秽液体的津液,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与嘶吼。在这一刻,她们是彼此唯一的慰藉,也是将对方推向更深地狱的同谋。

  “咔嚓!咔嚓!”

  刺眼的闪光灯在病房内疯狂亮起。元老们举起手机,从各个刁钻的角度,记录下这最终的、也是最淫靡的一幕。

  照片的中央,是两个赤裸的女人紧紧相拥、疯狂深吻的画面。她们的脸上混杂着高潮时的极致快感与无法言喻的痛苦,身体因为痉挛而弓起,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美感。从她们大张的腿间,可以清晰地看到被塞入的、湿漉漉的丝绸和高跟鞋的一角,以及顺着大腿蜿蜒流下的、混合了潮吹液体与污秽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半个世纪,夏慕兮率先从那毁灭性的高潮余韵中挣脱出一丝神智。她松开了紧紧环抱着江清允的手臂,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地砖上。

  江清允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清冷与傲慢的凤眸此刻一片空洞,瞳孔涣散,显然还未从那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地狱中完全清醒。

  两件皱巴巴的、明显是借来的白大褂被扔在了她们身边。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要来得沉重。她们没有看对方,只是各自挣扎着,用酸软无力的手臂撑起身体。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下体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不堪重负的伤口。

  “嘶……”夏慕兮倒吸一口凉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被布料包裹的高跟鞋在她体内是一个多么狰狞的存在。鞋跟的尖端,像一颗毒牙,死死地抵在她的子宫深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肌肉的轻微颤动,都会引来一阵尖锐的、仿佛要将她内脏都刺穿的剧痛。而鞋身的部分则将她的阴道撑到了一个恐怖的极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紧绷的阴道壁上,每一条褶皱都被这硬物无情地碾平、拉伸,火辣辣的胀痛感从穴心一直蔓延到整个小腹。

  江清允的情况同样糟糕。那些湿漉漉的、吸饱了各种液体的旗袍与丝袜碎片,像一块冰冷而粗糙的海绵,堵死了她的整个产道。布料的边缘和粗糙的质感,在她每一次挪动时,都无情地刮擦着她那早已红肿破皮的内壁。那是一种绵密而持续的折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血肉里啃噬。更要命的是,这团布料将她的骚屄撑得又圆又鼓,那种被异物彻底填满、再也塞不进一丝空气的膨胀感,让她每时每刻都处在一种即将被从内部撑爆的恐慌之中。

  她们艰难地穿上那件白大褂,但宽大的衣摆根本无法掩盖她们此刻怪异的体态。两人憋了一路的尿意让小腹高高隆起,像怀胎数月的孕妇。而更显眼的,是夏慕兮的白大褂下腹处,一个尖锐的凸起点将布料顶起一个猥亵至极的帐篷。那是高跟鞋的尖锐鞋跟,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昭示着自己。

  两人互相搀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地向外挪动。她们的步伐小得可怜,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双腿被迫以一个怪异的角度岔开,因为只要稍微并拢一些,大腿内侧的嫩肉就会挤压到那被异物撑得满满当当的阴唇,带来新一轮的摩擦与疼痛。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她们俩拖沓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带着痛楚的喘息声。惨白的灯光从头顶洒下,将她们狼狈的身影拉得又长又扭曲。

第二章

  身裸体地跪趴在地毯上,腰肢塌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那只被元老们塞进她屁眼里的黑色高跟鞋还留在里面,只露出细长尖锐的鞋跟,像一根耻辱的旗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里面含着一根刚刚燃尽的雪茄,袅袅的青烟从她嘴角升起。一个元老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吐出一口烟圈,然后将雪茄不偏不倚地按在江清允那因为撅着屁股而绷紧的、光滑如镜的后背上。

  “嘶……”

  滚烫的烟头接触到皮肤,发出一声轻微的灼响,江清允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但她没有躲闪,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种尖锐的刺痛,对她而言,已经变成了无上的奖赏。

  不远处的地毯上,夏慕兮的姿势同样下贱。她四肢着地,像一只小母狗,背上平稳地放着一个昂贵的玻璃烟灰缸,里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烟灰和几个烟头。另一个元老正用脚踩着她的头,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地毯上,同时将燃着的烟头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缓缓碾灭。皮肤被烫得滋滋作响,散发出淡淡的焦糊味,但夏慕兮只是发出一阵阵压抑而兴奋的呜咽,屁股甚至还主动地向上挺了挺,去迎合那份灼热的痛楚。

  她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母候选人,而是元老们专属的、有生命的烟灰缸和便器。这几天里,她们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曾经的羞耻和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对被虐待、被羞辱的病态渴求。她们甚至开始暗中较劲,比谁能承受更重的痛苦,比谁能让主子们更满意。

  当元老们终于尽兴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赤裸的女人和一地狼藉。江清允缓缓地动了动身体,感受着屁眼里那只高跟鞋的存在感,她扭头看向夏慕兮,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女儿,看来你的屁股还不够翘,主子们都不愿意在你身上弹烟灰了。”

  夏慕兮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被地毯压出的红印,她不甘示弱地回敬道:“总比你这个老骚货强,屁眼里塞着根棍子就满足了。我的屁股,可是被主子亲手用烟头烫过的,这叫‘烙印’,懂吗?”说着,她还故意扭了扭屁股,展示着上面那几个新鲜的、红肿的烫伤。

  这几天,元老们策划了一场名为“慰问”的活动,其核心目的,是让江清允和夏慕兮用她们的身体,去收买帮派底层那些数量庞大、精力旺盛的小弟们,反正元老们把两人只当成了傀儡,随意使用。

  地点,就定在帮派旗下那家规模最大、会员最多的连锁健身房。

  江清允选择了一套亮粉色的高叉紧身健美操服,那种带着廉价光泽的弹性布料,紧紧地、严丝合缝地绷在她的身上,将她那经过后天精心雕琢的、夸张到近乎失真的豪乳和蜜桃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高叉的设计简直是伤风败俗,几乎开到了她纤细的腰际,让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有大半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颤出一波波肉欲的弧度。最要命的是背后,从修长的脖颈到深深的尾椎骨,是完全的镂空设计,整片光洁细腻的后背和那条深邃的、引人遐想的股沟一览无余。在健身房明亮的射灯下,她那枚镶着粉色碎钻的脐钉闪闪发光,而胸前那对金色的、略显粗大的乳环,更是将两点嫣红的乳头顶得透过薄薄的布料凸显出来,形成两个嚣张又淫荡的凸点。

  夏慕兮则选择了一件设计感更强的黑色网格式连体紧身衣。那身衣服仿佛一件由无数个黑色菱形构成的几何刑具,将她包裹其中。大大小小的网格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不断变形,网格之下,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营造出一种比完全赤裸更加撩人的窥探感。在健身房无处不在的强光下,她乳头上那对款式简洁的银色乳环,散发着禁欲又淫荡的冷光。当她转身时,光线偶尔会从某个刁钻的角度,照亮她那被剃得光洁如新生儿的阴阜上,那枚代表着彻底臣服的小巧银环——那是一枚阴蒂环。

  她们脸上挂着同样魅惑入骨的笑容,但眼神在空气中交汇的瞬间,依旧是电光石火,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敌意与竞争。

  “慰问”活动正式开始前,她们被带到了后台一间密闭的更衣室。两个穿着白大褂、神情麻木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粗大针管。

  催乳,这项为了将她们彻底改造为雌畜的调教,从那天在病房的羞辱结束后,就一直在持续着。冰冷的针管刺入她们臀部丰腴的肌肉,催乳药物被毫不温柔地注入她们的身体。很快,一种熟悉的、酸胀中带着刺痛的感觉便从乳房深处传来,并且在药物的作用下愈演愈烈,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里面搅动。

  紧接着,两个巨大的、至少有五升容量的玻璃扎壶被搬了进来。里面盛着的,并非是什么运动饮料,而是两大壶早已准备好的、浑浊粘稠、泛着诡异泡沫的液体。一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精腥味和尿骚味混合在一起,霸道地充满了整个更衣室。这是这几天“积攒”下来的“赏赐”。

  “喝下去,全部。”命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在活动结束前,一滴都不准尿出来,谁要是忍不住……”顿了顿,“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去把对方的尿喝干净。”

  她们的乳房已经胀痛得如同塞了两块烙铁,感觉随时都要被撑爆,唯一的缓解方式就是尽快将奶水排出。但与此同时,她们的膀胱早已被提前强制灌下的数升清水撑到了极限,小腹坠胀不堪。此刻,再喝下这几升污秽的液体,无异于雪上加霜。这种身体被两种截然相反的需求撕扯的痛苦,几乎让她们发狂。

  江清允美艳的脸上血色尽褪,但她只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红唇,没有说一个字。她知道,这是必须完成的任务。她率先走上前,端起其中一个巨大的玻璃壶,那粘稠滑腻的触感和扑面而来的腥臊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只是闭上眼,仰起头,将壶嘴对准自己的嘴,咕咚咕咚地将那污秽的混合物灌了下去。

  腥臊、咸涩、温热的液体滑过她的喉咙,涌入她的胃里,也仿佛直接涌入了她那本已濒临极限的膀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壁被撑得越来越薄,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

  夏慕兮看着江清允的动作,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她不愿输,尤其不愿输给这个女人。她也端起了另一壶,强忍着恶心,面无表情地、一口气将那几升液体全部喝了下去。她甚至还挑衅地看了江清允一眼,仿佛在用眼神说:你能忍的,我只会比你忍得更好。

  当她们喝完最后一口,放下玻璃壶时,两个女人的小腹都已经不正常地高高隆起,像怀了三四个月身孕一般。她们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膀胱里那沉甸甸的液体在晃动,刺激着她们的尿道口,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尿意。而她们的乳房,也因为催乳药物的持续作用,变得愈发坚硬滚烫,乳头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将健美操服和网格衣顶得更高,甚至有几滴初乳已经迫不及待地渗了出来,在衣服上留下小小的湿痕。

  “慰问”活动,在数百名帮派小弟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正式开始。健身房里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汗味,浓烈得让人窒息。

  江清允和夏慕兮被分别绑在了两台并排的史密斯机上。冰冷的金属横杆被改装过,顶端焊接着一根狰狞的、几乎有小臂粗的、表面布满了螺纹的黑色假阳具。她们的四肢被宽大的皮质束带牢牢固定在器械的四个角上,身体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被拉伸到了极限。这个姿势让她们的骚屄被迫完全敞开,红肿的阴唇向外翻卷着,正对着那根涂满了润滑液的狰狞巨物。她们的小腹因为憋尿而高高隆起,乳房也因为药物作用而胀痛得如同充满的水球,金色的和银色的乳环闪闪发亮,不断抖动。

  “一!二!操!她!”

  “一!二!操!她!”

  台下数百名赤裸着上身、浑身是汗的小弟们开始有节奏地、疯狂地喊着号子,那声音汇聚成一股灼热的声浪,拍打在两个女人的身上,也点燃了她们内心深处最原始的骚气。

  随着他们的喊声,史密斯机的横杆开始缓缓下降,带着千钧的重量,将那冰冷而粗大的假阳具,对准她们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噗嗤——!”

  一声清晰的、黏腻的水声响起。那根不带任何温度的巨物,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硬生生地、一寸寸地捅进了她们的身体。阴道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平,冰冷的硅胶摩擦着温热的穴肉,那种被无机物粗暴贯穿的感觉,比被任何男人的鸡巴操干都要来得刺激、来得屈辱。

  “啊……好深……要被……捅穿了……”江清允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浪叫,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试图迎合那冰冷的入侵。

  “呃啊……好大……小穴要被……操烂了……”夏慕兮也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淫水混合着控制不住从乳头溢出的奶水,四处飞溅。

  “推!推!推!”

  在小弟们的呐喊声中,横杆被缓缓推起,将那根插到最深处的假阳具,一点点地从她们的身体里抽出。那螺纹状的表面在抽离的过程中,反复刮搔着她们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要将人逼疯的快感。然后,在她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横杆再次轰然下放!

  “噗嗤!”

  “噗嗤!”

  每一次“推举”和“下放”,都让她们的身体被这根冰冷的机械鸡巴反复贯穿、操干。她们的骚屄被操得红肿不堪,穴口外翻,像是两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嫩花朵。她们的呻吟声被小弟们更加狂热的呐喊声所淹没,只能张着嘴,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地喘息着,享受着这公开的、机械的、毫无人性的凌辱。身体痛苦不堪,小穴火辣辣地疼,膀胱也胀得快要爆炸,但那被反复蹂躏的子宫深处,却有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当史密斯机上那冰冷的机械操干终于停止时,江清允和夏慕兮已经像是两条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浑身瘫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的骚屄被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操得红肿外翻,穴口大张着,粘稠的淫水混合着润滑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在她们身下的地面上汇成一小滩可耻的白浊。

  还没等她们从上一轮机械强奸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几个粗壮的小弟便狞笑着上前,粗暴地解开她们手脚上的皮质束带,将她们如同拖死狗一般,从器械上拖了下来,直接架向了另一边的腿举机。

  她们的身体被强行按坐在冰冷的器械座椅上,那金属的凉意透过她们湿透的、紧贴着皮肤的健美操服和网格衣,刺激得她们一阵激灵。她们的四肢再次被大张着固定住,而这一次,她们的屁股被刻意地安排在了座椅的最边缘,只要身体稍微前倾,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处和那从未被真正侵犯过的、紧致的后穴,就会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在她们两台腿举机下,各有一个被特意挑选出来的、鸡巴最为雄壮的小弟早已就位。他们半跪在地上,仰头贪婪地欣赏着头顶这两具被固定在器械上的、风情各异的美妙肉体。他们那因为过度兴奋而涨成紫红色的滚烫肉棒,青筋盘虬,狰狞地翘着,顶端的马眼已经吐出了不少晶莹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冰冷的器械底座上。

  另外两个负责操作的小弟,则一脸坏笑地分别坐上了两台器械的另一端,将双脚踩在了踏板上。

  机器启动的轻微嗡鸣声,此刻听在江清允和夏慕兮耳中,却如同吹响了新一轮淫乐的号角。

  随着那两个小弟开始缓缓收腿,她们的身体被迫随着机械的运动而向前猛地弓起,屁股不受控制地高高撅起,像两个等待交媾的母兽。

  而下方那两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肉棒,精准地绕过了她们那已经水漫金山的骚屄,对准了她们那两处虽然早已被开发过多次、但依旧保养得当、紧致无比的屁眼,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入侵,但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肠道的撕裂感与压迫感,依旧让她们俩同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抽气声。

  “嗯啊……!又是屁眼……这帮小畜生……就喜欢操老娘的屁股……”江清允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呻吟,身体本能地绷紧,试图夹紧那根正在她体内作恶的鸡巴。

  “啊……好涨……肉棒好大……”夏慕兮也浪叫起来,那张清纯的脸上,因为痛苦和快感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晕。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当那两个小弟开始蹬腿时,她们的身体又会被机械的力量强行向后拉开。那两根已经插到最深处、在她们温暖紧致的直肠里烫下自己形状的鸡巴,会带着黏滑的肠液和淫靡的白浊,被缓缓地、一点点地抽出。那种内壁被反复刮搔的感觉,混合着轻微的撕裂痛楚,却诡异地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

  每一次抽出,都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空虚,和对下一次撞击的、混合着羞耻与病态渴望的期待。

  “噗嗤!”

  “噗嗤!”

  收腿,蹬腿,再收腿,再蹬腿……

  机械以一种毫无人性的、恒定的节奏,将她们的屁股反复地、一次又一次地往那两根火热的鸡巴上送。她们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毫无顾忌的淫荡浪叫。那两处早已被开发过的紧致后庭,很快就被操干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更多的肠液和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将那两根紫红色的鸡巴染得红白交加,看起来淫秽又色情。

  “我的屁股……要被操坏了……啊啊啊……不行了……前面……也好想要……好痒啊……”夏慕兮哭喊着,神志已经开始迷乱。在这极致的、只操屁眼不操屄的焦灼刺激中,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来了高潮。前面那被冷落的骚屄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器械和那个小弟的脸都浇得湿透。

  江清允的情况则更加不堪。她那熟透了的身体,在这种纯粹的、只针对后庭的凌辱中,反而被激发出了更深层次的骚浪。她不再只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随着机械的节奏,疯狂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用紧致的肠肉去吸吮、绞缠着身下那根大鸡巴。

  “啊……操我……对……就是这样……用你的大鸡巴……把大嫂的骚屁眼操成跟骚屄一样烂……啊……再深一点……捅穿我……射在里面……把小妈的骚屁股都用精液灌满……”她浪叫着,淫荡的话语刺激着身下的小弟,也刺激着台下所有观众的神经,让他们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吼叫。

  她的屁股被操得“咕啾”作响,前面的骚屄也因为后穴传来的强烈刺激而流水不止。

  当腿举机上的酷刑终于结束,那两根沾满了肠液和骚水的鸡巴从她们的屁眼里拔出来时,江清允和夏慕兮几乎已经虚脱了。她们的身体被汗水、淫水和别人的精液彻底浸透,两条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她们的骚屄和屁眼都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穴口微张,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随后的项目,是对她们忍耐力的考验。

  她们被从器械上解下来,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推向了健身房中央一条特制的、长约十米的跑道。那跑道并非由塑胶铺成,而是由无数根拇指粗的粗麻绳紧密编织而成。麻绳的表面,被淋上了一层滑腻恶心的山药汁、一层清凉中带着刺痛的风油精,以及一层由高浓度烈性媚药调配而成的、散发着甜腻气味的透明液体。

  规则简单而残酷:谁先走完这十米长的淫秽跑道,谁就是胜者。

  两个小弟走上前,在她们各自的乳环上,挂上了一枚沉甸甸的、刻着编号的金属砝码片。随后,又用一根极短的、几乎没有空隙的金属链,将她们那枚小巧的阴环,与一个紧紧绑在大腿根部的皮环连接在了一起。

  这个设计的恶毒之处在于,只要她们想往前走,就必须迈开大腿,而大腿的任何动作,都会通过这根锁链,无情地、反复地拉扯她们最敏感、最脆弱的阴蒂。

  她们赤着脚,身体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而微微颤抖着,踏上了那条淫秽的跑道。

  脚底接触到那粗糙又滑腻的麻绳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江清允率先迈出了第一步。

  仅仅是一小步,胸前那沉重的砝码便猛地向下一坠,将她的乳头狠狠向下拉扯。那种穿刺的孔洞被金属重量撕扯的剧痛,让她瞬间花容失色。乳头被拉扯得红肿不堪,因为胀痛而早已蓄满的乳汁,再也控制不住,从被拉长的乳头尖端“滴答、滴答”地滴落下来。

  而更要命的,是来自骚屄的折磨。

  大腿的移动带动了锁链,那枚冰冷的阴环被猛地向后一拽,带动着整颗小巧的阴蒂,在那涂满了风油精和媚药的粗糙麻绳上,进行了一次短促而暴虐的摩擦。

  清凉的刺痛、粗糙的磨砺、媚药的灼热,以及被强行拉扯的快感,四种感觉如同炸弹一般,在她的下体轰然引爆!“啊……不行……好痒……骚屄……骚屄要被磨烂了……啊啊啊……”江清允只走出一步,就感觉自己要疯了。她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但那不愿在对手面前示弱的自尊心,让她强行稳住了身形。她咬着牙,浑身颤抖,而她的骚屄,却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地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麻绳都浸透了一大片。

  她不是绝望,而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这就是她所追求的,作为主母候选人,就该承受这种凡人无法想象的折磨,并将其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和愉悦。

  夏慕兮看着江清允那副浪荡的样子,心里又是不屑又是嫉妒。她深吸一口气,也迈开了脚步。同样的剧痛和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但她强忍着没有叫喊出来,只是咬紧了牙关,挺直了腰背,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这就受不了了?”她一边艰难地往前挪动,一边喘息着对江清允挑衅道,“看好了,我可比你这老贱人能忍多了……啊……嗯……”

  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双腿同样在发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胸前的乳头被拉扯得几乎要断掉,而下体那被反复蹂躏的阴蒂,更是传来一阵又一阵海啸般的快感,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骚屄也在疯狂地出水,那股湿热的暖流顺着大腿根部滑下,和麻绳上的液体混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她不能输,绝对不能在这个贱人面前倒下!她强忍着下体传来的、足以让任何正常女人昏厥过去的快感和痛楚,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

  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艰难地在跑道上前进。她们的身后,留下了两条长长的、混合着奶水、淫水和各种恶心液体的湿滑痕迹。她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时而痛苦,时而欢愉,在空旷的健身房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

  到一半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并驾齐驱,谁也无法领先对方太多。她们的体力都已接近极限,全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意志和身体深处那被虐待所激发的病态快感在支撑着。

  就在这时,两个小弟拿着黑色的布条走了上来。

  “为了公平起见,接下来的路程,需要蒙上眼睛。”

  黑色的布条蒙住了她们的眼睛,剥夺了她们最后的一丝安全感。视觉被阻断,触觉、听觉和嗅觉被无限放大。乳头被拉扯的痛楚、骚屄被摩擦的快感、耳边对手的喘息、空气中淫靡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如同潮水般将她们淹没。

  黑暗中,她们失去了对距离的判断,也看不见对手的位置。只能凭着感觉,猜测着对方的进度。这种未知的恐惧,反而让她们的竞争心更加炽烈。

  “啊……哈啊……我快到了……你这个小贱人……等着被我压在身下操吧……”江清允一边浪叫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她感觉自己离终点已经很近了,下体的快感也累积到了一个临界点,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哼……做梦……啊……该被操的是你这个老骚货……”夏慕兮在黑暗中听着江清允的叫声,心中一紧,也拼尽全力向前冲刺。

  她们都以为自己即将胜利,却不知道,两人其实都还差着最后一步的距离。

  也正是这最后一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慕兮迈出那一步时,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忍耐和刺激,终于达到了极限。那被反复蹂躏的阴蒂,在最后一次粗暴的摩擦下,猛地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要高潮了——!”

  一声尖锐到撕裂的、完全失控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健身房。夏慕兮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她的骚屄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喷泉般射出,将身下的麻绳冲刷得一片狼藉。她高潮了,在距离终点一步之遥的地方,彻底地、羞耻地高潮了。

  而她这声失控的尖叫,也成了引爆另一颗炸弹的导火索。

  江清允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全凭一口气在撑着。夏慕兮那充满绝望和欢愉的尖叫声,如同魔咒一般钻进她的耳朵,瞬间击溃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啊……不要……我也……啊啊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江清允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浪叫,身体同样软倒在地,骚屄也迎来了迟到的、却同样猛烈的高潮。

  最终,这场比赛,没有胜者。

  她们两个,都以最羞耻的方式,同时失败了。

  平局,意味着没有胜者,只有共同的惩罚。

  那两个几乎要被高潮和失禁的余韵折磨到昏厥过去的女人,被粗暴地从地上拖了起来,像拖着两条死狗。她们的身体还因为肌肉的痉挛而微微抽搐着,大腿根部一片黏腻,骚屄和屁眼都因为刚才的失禁而变得空前湿滑,穴口微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接下来的凌辱。

  她们被一左一右地扔进了那间全透明的玻璃桑拿房。

  桑拿房的蒸汽早已开到最大,超过六十度的灼热潮湿空气扑面而来,让她们本就迷离的神志更加混沌。支持她们的小弟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小小的桑拿房围得水泄不通,一张张因为兴奋和欲望而扭曲的脸庞紧紧贴在滚烫的玻璃上,哈出的白气模糊了玻璃,却模糊不了他们眼中贪婪的光。

  双方阵营各自派出了鸡巴最雄壮、精力最旺盛的几名成员。他们赤裸着上身,只穿着短裤,鼓胀的裤裆早已说明了一切。他们挤进了本就狭小的桑拿房,空气瞬间变得更加灼热而浑浊,充满了汗臭、骚味和浓烈到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们没有丝毫的怜悯,各自抓住了对方支持的女人,开始了这场平局的惩罚——一场毫无节制的、直到把她们彻底操成烂肉的轮奸。

  江清允被两个男人粗暴地按倒在地,脸颊贴上滚烫的玻璃地面,瞬间的灼痛让她发出一声抽气,肌肤迅速泛起诱人的红晕。一个男人狞笑着,用膝盖蛮横地顶开她的双腿,将她分开到极限。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她那两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红肿不堪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将那内里粉嫩、不断泌出骚水的穴肉完全暴露在灼热的空气中。

  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扶着自己那根涨成紫红色的、青筋盘虬的大鸡巴,用那硕大的、湿漉漉的龟头,在那泥泞的骚屄口来回研磨。龟头顶端的马眼像是有生命般一张一合,不断吐出晶莹的黏液,混着江清允自己的淫水,将她整个阴户涂抹得一片晶亮,淫靡不堪。那粗糙的肉冠反复刮搔着她最敏感的阴蒂,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

  “嗯……啊……快进来……你这个小畜生……等不及要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大嫂的骚屄里了吗……”江清允媚眼如丝,一边浪叫着,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屁股高高撅起,主动将自己的骚屄往那根火热的肉棒上迎接,试图将它一口吞下。

  那男人被她这副骚浪的模样刺激得双眼赤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一沉。整根粗长的鸡巴带着一股劲风,“噗嗤”一声,毫无阻碍地捅进了她那温热湿滑、早已准备就绪的骚屄深处。势大力沉的撞击让她整个人都向前滑动了一小段距离,鸡巴的顶端狠狠地、精准地撞在了她不断收缩的子宫口上。另一个男人则早已等不及,他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颅向后拉扯,强迫她仰起脸,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直捣喉咙最深处,逼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吞咽声,口水和泪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夏慕兮的下场也同样凄惨,或者说,同样淫乐。她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身后轻松地提起双腿,扛在肩上,整个人以一个头下脚上、极为屈辱的姿势倒立着。那对因为激烈运动而更显丰满的屁股完全打开,正对着另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脸。那个男人伸出灵活的舌头,像品尝无上美味一般,仔细地舔舐着她那刚刚被操干过、此刻正因为刺激而微微收缩的粉嫩屁眼,舌尖甚至探入那紧致的褶皱中,引得夏慕兮一阵剧烈的颤抖。

  而扛着她双腿的男人,则将自己那根硬得像烧红铁棍的鸡巴,对准了她那因为倒立而微微外翻、淫水顺着重力不断滴落的骚屄。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一寸寸地、用一种碾磨的方式,将粗大的龟头挤进那紧窄的穴口,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是如何被自己的巨物撑开、包裹。

  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面前,一边用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那对因为挂过砝码、憋着奶水而红肿不堪、乳头高高挺立的奶子,用指甲不时地刮过那敏感的乳晕,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同样滚烫的鸡巴。他用沾满了前列腺液的龟头,在她那张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清纯又迷茫的脸上反复涂抹,将黏液蹭满她的脸颊和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用龟头顶开她的唇缝,强迫她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那淫秽的马眼。

  “啊……哥哥……好哥哥……慕兮……被你操得好舒服……慢一点……再慢一点……让你的大鸡巴把我都填满……啊……屁股……屁股也想要哥哥的…啊……”

  桑拿房内,一时间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水和汗水混合的“咕啾”声,以及女人们被操干得变了调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呻吟。

  “啊……操……操死我……大嫂的骚屄……就是给你们这些小畜生当肉便器操的……啊……用力……把大嫂的子宫都捅穿……”

  “嗯……鸡巴……哥哥的鸡巴好大……慕兮要被操坏了……啊哈……”

  她们的身体被当成了最下贱的泄欲工具,骚屄、屁眼、嘴巴、甚至连乳缝和腋下,身上每一个能被利用的洞和缝隙,都被滚烫的鸡巴填满、贯穿、摩擦。

  男人们似乎在比赛谁能更快地让身下的母狗高潮、射精。他们疯狂地挺动着腰,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用龟头反复碾过她们子宫口和直肠里最敏感的软肉。

  “射了!老子要射了!给老子吞下去!骚大嫂!”操着江清允嘴巴的男人首先发出了一声低吼,一股股滚烫、腥膻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尽数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流下。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达到了高潮,仿佛一场连锁反应。浓稠的、带着体温的精液,被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们的骚屄、屁眼和胃里。她们的身体被这些污秽的液体填满,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仿佛在这一瞬间怀上了几十个男人的子嗣。

  那些没能挤进桑拿房的小弟们,早已按捺不住,他们围成一圈,纷纷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或粗或细、形状各异的鸡巴,对准了两个早就备好的巨大金属水桶。

  “哗啦啦——嗤——”

  很快,两个水桶就被装满了大半。那金黄的液体在桑拿房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诡异的光。

  房内的轮奸暂时停歇。那几个刚刚射完精的男人喘着粗气,从两个女人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屄和屁眼里拔出了自己软下去的鸡巴。江清允和夏慕兮像两条离了水的鱼,瘫软在湿滑的地面上,意识都快要涣散,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停地抽搐。

  但惩罚远未结束。

  两个小弟狞笑着,将那两桶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的尿液抬了进来。浓烈的骚臭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本就浑浊不堪的空间。

  “大嫂,这是小姐的人给你准备的。小姐,这是大嫂的人孝敬你的。喝吧,看谁先喝完!”

  江清允被一个男人揪着头发,强行从地上拖起。另一个男人则端着一桶属于夏慕兮支持者的尿,捏开她的下巴,将那还带着温热的、腥臊的液体,毫不留情地往她嘴里灌。

  “咕……咕……呜……”江清允剧烈地挣扎着,金黄的尿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流过她沾满精液的脖颈和奶子。她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对手支持者们的尿液,那股骚味直冲天灵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在这极致的屈辱中,她的骚屄却不合时宜地再次收缩起来,流出更多的淫水。

  夏慕兮也遭受着同样的待遇。她被按在墙上,被迫喝下来自江清允支持者们的尿。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和汗珠,清纯的脸蛋因为屈辱和兴奋而涨得通红。

  “咕嘟……咕嘟……哥哥们的尿……好骚……慕兮……慕兮都喝下去……”她一边被迫吞咽,一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仿佛在享受这无上的恩赐。

  肉体的极限,精神的崩溃,膀胱被预先灌注的液体和胃里不断涌入的尿液带来的双重巨大压力,以及被轮奸的快感,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将她们推向了失控的边缘。她们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皮肤被撑得紧绷发亮,甚至能看到皮下的青筋。

  终于,一个支持夏慕兮的小弟,狞笑着走上前,抬起脚,用尽全力,一脚狠狠地踩在了江清允那如同怀胎十月般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噗——砰!!”

  那不是一声轻响,而是一声沉闷的爆裂声!她尿道内预先塞好的、用来防止失禁的特制栓塞,在膀胱内巨大的压力和外部蛮横的踩踏力共同作用下,如同香槟的软木塞一样,被猛地喷射了出去,在玻璃墙上撞出一声脆响!

  紧接着,一股强大到骇人的水流从她腿间喷涌而出!那蓄积已久的、混合了奶水和之前灌入液体的尿液,如同消防水龙头一般,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横扫了整个桑拿房!几乎是同时,她那对被操干得红肿的奶子也因为剧烈的痉挛,从被拉扯得变形的乳头里喷射出两道白色的奶箭!

  金黄与乳白两色液体在空中交织、混合,如同决堤的洪水,喷洒在桑拿房的每一个角落。

  几乎是在江清允失禁的同时,另一个小弟也用同样的方式,一脚踩向了夏慕兮的肚子。她也在一声凄厉的尖叫中,彻底失禁了。

  金黄与乳白混合的液体四处飞溅,整个桑拿房都弥漫着一股由尿骚味、奶腥味、汗臭味和精液的腥膻味混合而成的、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淫靡气味。她们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和失禁而不断抽搐,但脸上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痴迷到近乎癫狂的笑容。

  惩罚,依然还未结束。

  那些混合了她们尿液和奶水的液体、从她们骚屄里流出来的精液,被小弟们用刮水板从墙壁和地上重新收集起来,汇集到一个更大的桶里。那桶里的液体浑浊不堪,金黄的尿液中悬浮着白色的奶花和一团团已经开始凝固的精液。

  接着,所有小弟又进行了一轮“加料”,将他们新一轮贡献的尿液也射进了桶里。

  最后,这桶集所有污秽于大成的“终极圣水”,通过漏斗和两根管子——一根插进嘴里,一根插进尿道——被悉数灌回了她们的胃里和膀胱里。

  她们的身体,再一次被自己和所有男人的排泄物,彻底填满。这一次,她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躺在污秽的液体中,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改造成一个装满淫秽的容器,脸上带着通往极乐世界的、恍惚的微笑。

第三章

  帮派最大的会议厅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烟草、劣质须后水和数百个男人身体蒸腾出的汗臭。巨大的水晶吊灯下,数百名帮派成员或坐或站,像一群等待开席的野狼,目光在主席台上那两个空着的座位来回扫荡。

  后台的化妆间里,江清允和夏慕兮正在接受最后的“装饰”。

  江清允身上是一套剪裁精良的黑色亮面皮质西装套裙,那紧到极致的包臀短裙将她丰腴成熟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短裙的长度仅仅能遮住她屁股的下缘,只要她稍微弯腰,那被黑色蕾丝丁字裤包裹的肥美屁眼就会暴露无遗。上身是同款的皮质西装外套,里面却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质衬衫,这件衬衫与其说是遮蔽,不如说是点缀,因为透过那层黑纱,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对因为持续注射催乳针而胀大到D罩杯的奶子上,两枚沉甸甸的、雕刻着家族徽记的黑曜石乳环,正随着她压抑的呼吸而轻微晃动,将她本就敏感的乳头向下拉扯,形成两道诱人又痛苦的弧度。她的小腹平坦,但内里却暗藏玄机,一枚小巧的、镶嵌着黑钻的阴环,正紧紧扣在她的阴蒂上,随着身体的每一丝颤动,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与快感。她的脚上,是一双鞋跟高达十二厘米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那细得如同匕首一般的鞋跟,将她的足弓绷成一个夸张而性感的弧度,让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夏慕兮则是一身被彻底魔改过的JK制服,充满了对“纯洁”二字的终极亵渎。白色的短袖衬衫被裁得极短,下摆堪堪遮住胸部下方,紧绷的布料将她少女般挺翘的奶子勒出完美的形状,最上面两颗扣子被故意解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那对穿刺着粉色心形乳环的娇嫩乳头。超短的、几乎不存在的格纹百褶裙下,是两条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裙摆的每一次飞扬,都毫不吝啬地露出她腿根内侧那被剃得干干净净的、粉嫩的阴户,以及那枚在阴蒂上闪烁着细碎光芒的钻石阴环。她的脚上,是一双与江清允风格迥异,却同样魅惑的白色玛丽珍高跟鞋,经典的圆头和脚背绑带设计透着一股无辜,但那同样超过十二厘米的细尖跟却暴露了它淫荡的本质,将少女的清纯与女人的风骚完美地揉捏在一起。

  她们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一座布满机关的淫乐场。乳头上还夹着微型的高频震动夹,正以一种令人发疯的频率嗡嗡作响。她们的骚屄和屁眼里,是被润滑液包裹着的、可以360度旋转并模拟鸡巴抽插的遥控跳蛋,正由后台的技术人员操控着,时而轻柔地搅动,时而狂暴地冲击,逼得她们只能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在登台前就浪叫出声。尿道口,被一枚冰冷的、刻着编号的特制尿道锁死死锁住,而她们的膀胱里,则灌满了前一晚元老们玩乐时特意收集的、还带着余温的尿液,以及她们自己被迫喝下的、带着腥甜味的奶水。那沉甸甸的、仿佛随时要炸裂的坠胀感,混合着乳房胀裂般的疼痛和下体被持续玩弄的快感,让她们的每分每秒都处在一种甜蜜的地狱般的煎熬之中。

  一根细长柔软的透明管子,从她们的裙底深处伸出,分别连接着她们那被跳蛋撑开的肛门。后台的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这根管子,将会成为她们在接下来的“演讲”中,互相折磨、互相灌肠的武器。

  “准备好了吗,两位候选人?”主持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江清允和夏慕兮在镜中对视一眼,这场所谓的“竞选演讲”,无关乎谁的纲领更高明,纯粹是一场公开的、淫荡的、以身体为赌注的雌竞表演。谁能在这场公开的玩弄中坚持得更久,谁能让台下的男人们更兴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江清允率先走上讲台。她踩着那双能轻易戳穿人喉咙的十二厘米细高跟,臀部随着步伐有节奏地左右摇摆,带动着紧绷的皮裙下那丰腴的臀肉,形成一道道令人血脉贲张的波浪。她努力维持着未来主母的风范,脸上挂着端庄而自信的微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步落下,那细长的鞋跟敲击地面的震动,都会让那根塞在她骚屄里的巨大跳蛋更深地撞击着她的子宫颈,而屁眼里的后庭旋珠则像是活过来一样,贪婪地舔舐、旋转,刮搔着她娇嫩的肠肉。

  “各位兄弟,我是你们的大嫂,江清允。”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因为体内器具震动而产生的、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却依旧显得中气十足,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自信与掌控力。

  她的话音刚落,台下,一个坐在前排、满脸横肉的小弟便坏笑着按下了手中一个特制的遥控器。

  “嗡——嗡嗡嗡——”

  江清允体内的所有道具瞬间被调到了最大功率!黑曜石乳环下的震动夹疯狂震颤,那高频的酥麻感仿佛要将她的奶头从饱满的奶子上硬生生撕扯下来,逼得她乳房一阵痉挛,乳头不受控制地喷出几滴奶水,浸湿了那层薄纱。骚屄里的跳蛋变成了一根凶猛的电钻,每一次旋转伸缩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要被那粗大的头部捅穿、捣烂。而屁眼里的旋珠更是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疯狂地、反复地研磨着她直肠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呃……啊!”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极乐的电流从她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双腿一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差点当场跪倒在地。她死死地抓住讲台冰凉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才勉强支撑住自己那已经开始颤抖的身体。

  “大嫂真骚!大嫂真贱!”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污秽的叫好声。

  掌声越热烈,连接着夏慕兮屁眼的管子就抽动得越厉害。后台的技术人员狞笑着,将一整管混合了高浓度媚药凝胶和特制辣椒油的混合物,通过那根细长的管子,毫无征兆地、一次性地全部射入了她那紧致的屁眼深处。

  “嘶……啊啊啊!”夏慕兮在后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那灼烧感如同被一根烧红的、涂满了辣椒的铁棍狠狠捅了进来,从她那娇嫩的直肠一路蔓延到整个小腹。媚药凝胶则迅速融化,化作一股淫荡的热流,刺激着她的每一寸肠壁,让她瞬间蜷缩起来,身体剧烈地痉挛,骚屄里的淫水像开了闸一样,瞬间浸透了她的丁字裤。

  这声压抑却又充满了淫靡意味的痛哼,通过微型耳机,清晰地传到了江清允的耳朵里。这声音对她而言,比任何春药都来得有效。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身体的痛苦仿佛都被这凌驾于对手之上的胜利快感所冲淡了。她挺直了腰板,甚至还对着台下抛了个媚眼,继续着她的“演讲”,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愈发高亢、娇媚。

  轮到夏慕兮登台时,她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扭曲,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屁眼里那火烧火燎的痛楚。但当她站上讲台,面对台下数百名虎视眈眈的“哥哥”时,脸上却立刻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又带着一丝倔强的表情,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看起来格外能激发男人的施虐欲。

  “各位哥哥……我是慕兮……”她的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一丝哭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饶。

  同样的,她也承受着来自对手支持者的遥控器折磨。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她大腿内侧那两片小小的电极片窜起,让她浑身酥麻,两条腿像面条一样发软。阴蒂上那枚小巧的钻石阴环被一根看不见的、连着遥控器的细链拉扯着,每一次轻微的拉动,都让她下体一阵奔涌的骚水,将她那身超短裙的裙底都打湿了一片。

  当支持她的“哥哥”们为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疯狂欢呼时,江清允的身体便遭到了残酷的报复。那辛辣的、混合着媚药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以更大的剂量灌入她的肠道,让她感觉自己的屁眼和肠子都要被烧烂、融化了。她死死地咬着牙,将呻吟吞回肚子里,但那件紧身的皮裙下,她那丰满的屁股却不自觉地夹紧、扭动,试图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灼痛与骚痒。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正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补那火辣辣的空虚。

  一开始,两人还煞有介事地讨论着如何经营帮派、扩大地盘、给小弟们谋取更多的福利。江清允凭借着作为“大嫂”的经验,提出了一系列看似成熟稳重的方案,而夏慕兮则以年轻人的视角,提出了一些更具冒险精神和创新性的想法。

  但随着台下男人们的起哄声越来越大,以及体内道具和后庭灌肠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她们的“辩论”开始变味了。

  一个支持夏慕兮的小弟大声喊道:“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们男人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和女人吗!谁的骚屄更能让我们爽,我们就选谁!”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全场的气氛。

  江清允最先反应过来,她妩媚一笑,一手扶着讲台,另一只手直接撩开了自己那紧到极致的皮裙下摆,将那丰满屁股蛋子完全展示给台下的男人们。

  “说得好!我江清允的身体,就是为了服务各位兄弟而存在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腰,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因为挤压而更加饱满,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臀缝之中,几乎看不见。

  “……所以,作为你们的大嫂,我承诺,每个月的家族分红日,我都会亲自用我的骚屄和屁眼,来慰劳功劳最大的十位兄弟!我会张开腿,让你们的鸡巴想插哪个洞就插哪个洞,想射在哪里就射在哪里!我的奶子,我的嘴巴,我身上所有的洞,都是你们的!”她甚至还扭动了一下腰,让那枚镶嵌着黑钻的阴环在灯光下闪烁了一下,仿佛在暗示着她那被玩弄得流水不止的骚屄。

  台下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狼嚎和污言秽语,男人们的目光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哥、哥哥们……”

  夏慕兮的声音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像一只被猎人逼到悬崖边上,正发出最后哀鸣的小鹿,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令人心碎的乞求。她缓缓睁开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滚滑落。

  “慕兮……慕兮的小穴……和、和屁眼……永远……永远都是为哥哥们准备的……”她一边泣不成声地抽噎着,一边用那双同样在剧烈颤抖的手,做出一个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动作——她更加用力地掰开了自己肥嫩红肿的阴唇。这个动作仿佛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屈辱,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在桌子上站不稳,但她还是坚持着,将那不断向外冒着淫水、已经有些不堪重负的穴肉,和那枚被淫液浸泡得亮晶晶的钻石,更清晰、更彻底地展示给台下所有的男人看。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调,与其说是在宣言,不如说是在用最卑微的姿态哀求和乞讨。那副泫然欲泣、羞耻到极点却又强迫自己张开双腿献上身体的模样,瞬间引爆了台下男人们心中最黑暗、最残暴的施虐欲。这让支持她的男人们更加疯狂。他们开始用污言秽语互相攻击对方支持的女人,比较着谁的奶子更大,谁的屁股更翘,谁的骚屄看起来更好操。

  而在这愈发疯狂的气氛中,两个女人体内的折磨也达到了顶峰。高强度的快感和膀胱持续的胀痛,终于让她们的身体失去了最后的控制。她们的乳房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奶水,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细流,顺着乳环滴落。

  她们的膀胱也早已达到了极限,那种酸胀感几乎要让她们发疯。每一次体内的跳蛋震动,每一次肠道被辣椒水刺激,都让她们的尿道口一阵阵地抽搐,仿佛下一秒那积攒了一整晚的尿液和奶水就要喷薄而出。

  演讲终于在两人几近虚脱、浑身湿透的状态下结束。但真正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主持人示意她们走到舞台中央。后台的技术人员走上台,将两人身后那根一直连接着后台的透明硅胶管解开,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江清允屁眼里管子的另一头,插进了夏慕兮的屁眼;再将夏慕兮屁眼里管子的另一头,插进了江清允的屁眼。

  一个残酷又淫荡的闭环形成了。

  “现在,开始你们最后的辩论。谁先求饶,谁就出局!”

  两人被强迫面对面地站着,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因为情动而变得滚烫的呼吸,以及身上那混合着香水、汗水、奶水和尿骚味的淫靡气息。

  “贱种女儿,你现在跪下来给妈妈舔脚还来得及,免得被妈妈的骚屁眼拉出来的东西撑破你那还没长开的嫩肠子。”江清允率先发难,她眼神轻蔑,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收缩自己的肛门括约肌,试图将肠道里那灼热的媚药凝胶和辣椒油混合物,通过管子狠狠地挤进夏慕兮的身体里。她踩着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鞋,为了发力,身体微微前倾,那细得像锥子一样的鞋跟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让她本就紧绷的小腿肌肉线条更加明显。

  “老女人的屁眼都松得能塞进拳头了,还能有什么力气?倒是你,可别被我的骚水给辣哭了!”夏慕兮也毫不示弱地反击,她同样用力挤压自己的屁眼,那双穿着白色玛丽珍高跟鞋的脚因为用力而绷紧,圆头的设计让她看起来有几分无辜,但脚背上那紧绷的绑带却透出一股禁欲的色情。

  两股同样灼热、辛辣的液体在狭窄的管子中交汇、碰撞,然后混合着涌入对方的直肠深处。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这双重的、来自对手身体的刺激让她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她们放弃了语言上的交锋,开始了最原始的肉搏。

  江清允仗着身材的优势,猛地向前一冲,但脚下的细高跟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索性放弃了稳定,任由身体的本能主宰。她一把抓住夏慕兮胸前那对被奶水浸湿的奶子,用涂着鲜红蔻丹的长指甲狠狠地掐着她那粉色的心形乳环,然后用力向外拉扯。

  “啊!你这个老贱人!”夏慕兮疼得尖叫起来,但这份疼痛却让她更加兴奋。她报复性地伸手探入江清允的皮裙下,一把抓住了她那被淫水浸透的阴户,准确地找到了那枚黑钻阴环,然后用尽全力向外拉扯。

  “小骚蹄子……你找死!”江清允也发出了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嘶吼。

  她们互相撕扯着对方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与其说是撕扯,不如说是剥离。江清允一把扯开了夏慕兮那件被奶水浸透的JK衬衫,露出了她那对因为持续刺激而红肿不堪、不断颤抖的奶子,以及那对可怜兮兮的粉色乳环。夏慕兮也不甘示弱,她撕开了江清允的黑色纱质衬衫,将那对同样饱满、挂着黑曜石乳环的D罩杯奶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她们用最淫秽的词语咒骂着对方,但那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发情时的浪叫。

  “小贱货……你的奶子真小……跟没长开一样……”江清允喘着粗气,双手揉捏着夏慕兮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地捻动。

  “老骚货……你的奶子都下垂了……屁眼也松了……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了……”夏慕兮的脸颊绯红,她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了江清允那不断流水的骚屄里,模仿着鸡巴抽插的动作,用力地搅动。

  她们同时不停地收缩着自己的屁眼,将那火辣的、混合着对方气息的液体灌入对方体内,感受着对方的肠道在自己的“攻击”下痉挛、收缩。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们的神智彻底摧毁。她们的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高跟鞋让她们的行动变得笨拙而狼狈,好几次都差点双双摔倒,只能像跳着一曲淫乱的探戈一样,靠着互相搂抱、支撑才勉强站稳。但正是这种不稳定的状态,让她们每一次的身体接触都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液体交换都变得更加汹涌。她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奶水、淫水和从管子里偶尔渗漏出的媚药凝胶混合在一起,在她们的皮肤上形成一层黏腻的、散发着异香的薄膜。

  突然,夏慕兮像是下定了某种同归于尽的决心,她猛地向前一步,用尽全身力气撞进江清允的怀里,然后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张开嘴,将自己肠道里积攒的、混合了自己体液的媚药辣椒油凝胶,用力地、通过收缩肠道,从自己的屁眼里挤压出去,通过管子灌入江清允的屁眼。

  不,这还不够!夏慕兮主动撬开江清允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搅动着,吸吮着,同时,她放松了自己的括约肌,任由江清允肠道里的液体通过管子,夹杂着对方的体温和气息,畅通无阻地涌入自己的身体。

  大量的、混合了两人体液的媚药与辣椒油,在她们的口腔和肠道之间,形成了一个疯狂的、高速运转的、互相侵犯的循环!

  “呜……呜呜……你……疯……”江清允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和体内疯狂涌入的、带着对手体温的灼热液体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想推开对方,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这个疯狂的循环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媚药的效力被以一种几何倍数的方式催发到了极致。两人双双翻起了白眼,身体一软,同时失去了意识,瘫倒在舞台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如同两具被玩坏了的、淫荡的娃娃。她们的嘴唇还紧紧地贴在一起,透明的硅胶管从她们的裙底伸出,连接着彼此最私密的后庭。她们的身体,还在因为药物的作用而不断地痉挛、抽搐,骚屄和屁眼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混合着辣椒油碎屑的、带着两人气息的黏液,在舞台上汇成了一大滩淫荡的痕迹。

  性斗以两人同时昏迷告终,这意味着没有赢家。对于帮派而言,没有赢家,就是双双失败。

  惩罚来得迅速而直接。

  两座用晶莹剔透的香槟杯垒成的高塔被推上了高台,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折射出冰冷而奢华的光芒。后台人员用冷水将昏迷的两人泼醒,粗暴地扯掉了她们身上那根连接彼此的硅胶管,然后像拖着两条死狗一样,将她们拖到了高台之上。

  在台下数百双充满了欲望和审视的目光注视下,江清允和夏慕兮颤抖着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各自的香槟塔前。她们的身体还处在药物的余韵中,浑身酸软无力,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坐在最前排的一位元老,慢条斯理地举起了手。

  “开始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她们尿道深处那把冰冷的锁,“咔哒”一声,被遥控解开了。

  积蓄了一整晚的、几乎要将膀胱撑爆的压力,在这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口。那种即将解脱的强烈预期,混合着公开排泄的羞耻感,形成了一股海啸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们的理智。

  她们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是同时分开双腿,掀开自己那早已湿透的裙摆,将红肿不堪的阴户对准了最顶端的那个香槟杯。

  “呲——”

  两股强劲有力的、因为混合了奶水而呈现出浑浊金黄色的尿液,带着她们身体的温热,从她们那不断翕张的尿道口喷射而出。尿液冲击在玻璃杯壁上,发出了清脆而淫荡的声响。

  按照规则,她们必须用自己核心的肌肉力量,去精准地控制尿液的流向和速度,让它们顺着杯塔精巧的结构,从顶端的第一个杯子开始,溢出,然后一层层地注满下方的所有酒杯,形成一道金色的瀑布。这考验着她们对身体最细微的掌控力。

  排泄瞬间带来的巨大快感,让她们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那股从下腹部升起的、难以言喻的舒爽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猛烈。她们的脸上露出了痴迷而失神的表情,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嘴巴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了满足的、小猫般的呜咽。

  身体因为极致的舒爽而剧烈颤抖,带动着尿液的流速也变得时断时续,忽强忽弱。江清允的身体前后摇晃,一股尿液直接越过了顶端的杯子,喷洒到了塔后,溅湿了昂贵的波斯地毯。夏慕兮则因为腿软而差点跪倒,尿液的轨迹也随之改变,歪歪斜斜地浇在了香槟塔的一侧,金黄的液体顺着玻璃杯的外壁肆意流淌,将那座原本晶莹剔透的塔染得污秽不堪。

  当她们膀胱里的最后一滴尿液都被榨干时,两座香槟塔都被弄得一塌糊涂,没有几杯是被完整注满的。

  作为惩罚,江清允和夏慕兮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无数只粗糙的大手按倒在地。她们的裙子被粗暴地撕开,内裤被扯得粉碎。紧接着,一根根滚烫、坚硬、尺寸各异的鸡巴,就带着男人们的汗臭和烟草味,不由分说地捅进了她们的身体。

  “啊啊啊——!”

  她们的骚屄、屁眼,甚至嘴巴和喉咙,都被瞬间填满。她们像是被丢进饿狼群中的两块鲜肉,被疯狂地撕咬、侵占。几十上百根鸡巴在她们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肠液,与男人们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她们身下汇成了黏稠的、白色的泥沼。

  她们的奶子被无数双手揉捏、拉扯,乳环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她们的脸被按在地上,被迫吞咽着男人们射在她们脸上的精液,或是被当成烟灰缸,弹上灼热的烟灰。

  然而,在这极致的、毫无尊严的凌辱中,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却从她们的脊髓深处升腾而起。她们不再挣扎,甚至开始主动迎合。江清允扭动着腰肢,让操她屁眼的鸡巴能插得更深;夏慕兮则张大嘴巴,含住两根同时捅进来的鸡巴,卖力地吮吸着。她们甚至在被轮奸的间隙,用迷离的眼神看向对方,仿佛在无声地比较着,谁能承受更多的鸡巴,谁能流出更多的淫水,谁的样子看起来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公共母狗。

  这场疯狂的轮奸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心满意足地射精,从她们身上爬起来。高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精液、淫水、汗水和尿液混合的浓郁腥臊味。江清允和夏慕兮像两条破败的娃娃鱼,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掐痕、牙印和白浊的精液,躺在那片泥沼中,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

  化妆师再次走上台,带来了两套崭新的、和她们之前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同时,他们将那两件被撕碎的、沾满了尿液、精液和各种污物的黑色皮裙、JK制服、丝袜、内裤,以及那两双同样沾满污秽的黑色细高跟和白色玛丽珍鞋,都收集了起来。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两个女人穿上干净的衣服,仿佛要掩盖她们刚刚被百人轮奸的事实。然后,最残酷的一幕上演了。

  这时候,又有两人来到她们身边掰开她们早已红肿不堪、合不拢的骚屄和屁眼,将那些湿漉漉、散发着恶臭的旧衣服,一点一点地、粗暴地塞了进去。布料的粗糙感摩擦着她们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那两双坚硬的高跟鞋,也被以鞋跟朝里的方式,分别塞进了她们的骚屄和屁眼。那冰冷坚硬的鞋跟,在她们的阴道和直肠里不断刮擦,让她们疼得浑身抽搐,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们的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小腹高高地鼓起,仿佛怀胎十月的孕妇。

  但这还没完。男人们将那些散落在香槟杯里、混合了精液的尿液收集起来,用一个巨大的漏斗,将这些污秽的、温热的液体,全部灌进了她们那被塞满的骚屄和屁眼里。

  最后,两副沉重的、带着冰冷金属光泽的贞操裤被锁在了她们的腰间,将那两个不断向外渗着液体的洞口彻底封死。

  “从这里,走回总部。路上,你们依旧是所有兄弟的玩物。到总部后,自己想办法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三公里的路程,在霓虹闪烁的都市夜晚,对于寻常人不过是片刻的消遣。但对于此刻的江清允和夏慕兮而言,这无异于一场公开的、没有尽头的地狱巡礼。

  她们每迈出一步,都是一场酷刑。体内被强行塞入的、沾满污秽的衣物和高跟鞋,如同最恶毒的刑具,无情地摩擦、顶撞着她们最娇嫩的内脏。

  江清允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双黑色漆皮细高跟鞋的尖锐鞋跟,正死死地抵着她那敏感至极的宫颈口。人行道上每一块地砖的微小起伏,通过她的脚底,传递到摇晃的身体,最终都汇聚成一次直接而残暴的、对子宫的顶撞。那是一种尖锐的、令人作呕的剧痛,从她的小腹深处直冲脑髓,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当场昏厥。而包裹着鞋子的,是她那件被污液浸透的皮裙和蕾丝内裤,这团湿漉漉的、粗糙的东西,像砂纸一样,在她同样娇嫩的阴道内壁上不断摩擦,每一次挪动都带来火烧火燎的疼痛。

  而夏慕兮她那双白色玛丽珍鞋的坚硬鞋头,正卡在她那被辣椒油凝胶和粗暴性爱反复折磨的直肠里。每一步的颠簸,都让那鞋头在她娇嫩柔软的肠壁上刮擦、碾过,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碎玻璃在她的肠子里搅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徒劳地痉挛、收缩,试图排出这个异物,但换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她那身可爱的JK制服和蕾丝短袜,此刻变成了一团潮湿恶臭的、磨人的烂布,将她的后庭撑到了极限,让她每时每刻都处在被撑裂的恐惧之中。

  这还不是全部。

  那沉重的、冰冷的金属贞操裤,像一副镣铐,死死地锁在她们的腰胯上,金属的边缘深深地嵌入她们的皮肉,勒出道道红痕。而裤体内部,是那灌满了的、混合了至少上百个男人精液和她们自己尿液的污浊液体。这恶心的、温热的鸡尾酒,随着她们的走动,在她们被塞满的身体空隙里“咕嘟咕嘟”地晃荡着,那声音仿佛就在她们的耳朵里响起,不断提醒着她们自己体内是何等的污秽不堪。

  这三重折磨叠加在一起,彻底摧毁了她们行动的能力。她们的双腿被体内的异物和体外的贞操裤强行撑开,根本无法并拢,只能以一种极其怪异、羞耻的姿势,像两只刚出生、学不会走路的笨拙企鹅,拖着沉重的下半身,一瘸一拐地在人行道上挪动。她们的体力在剧痛和屈辱中被飞速消耗,每抬起一次腿,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然后重重地落下,引发新一轮的内部撞击。

  她们的身后,是两条从贞操裤腿洞的缝隙中不断渗漏出的、断断续续的、可耻的水痕。那浑浊的、散发着腥臊恶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干净的人行道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肮脏的水洼。这道蜿蜒的、屈辱的痕迹。

  这诡异的游行队伍很快吸引了街上行人的注意。起初,人们只是好奇地投来一瞥,但当他们看清是两个姿色绝顶、衣着华贵却狼狈不堪的女人,被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簇拥着,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行走时,好奇心便压倒了恐惧。人群开始聚集,窃窃私语声四起。

  “天哪,那两个女人怎么了?被绑架了吗?”

  “你看她们走路的样子,好奇怪……下面是不是塞了东西?”

  “她们的衣服好漂亮,但是好脏……脸上那是什么?”

  一些胆子大的人甚至拿出了手机,试图记录下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但帮派的小弟们就像一群忠诚的牧羊犬,守护着这两件属于他们的“玩具”。他们立刻散开,形成一道人墙,将好奇的路人隔绝在外。

  “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啊?都给老子滚远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恶狠狠地吼道,一巴掌拍掉了一个正要拍照的年轻人的手机。

  “再他妈看,眼珠子给你们挖出来!”另一个小弟则直接亮出了怀里的匕首,威胁着越聚越多的人群。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年轻小弟,带着一脸天真而残忍的笑容拦住了她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喉咙里的浓痰咳了上来,然后“呸”的一声,将一口黏腻的黄痰精准地吐在了夏慕兮那张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脸上。

  “大小姐,听说你最喜欢干净了。来,给哥哥舔干净。”

  黄色的痰液顺着她光洁的脸颊缓缓滑下,留下一道恶心的痕迹。夏慕兮抬起头,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对着那个小弟露出了一个甜美的、近乎讨好的笑容。她伸出小巧的舌头,在那黏腻的痰液上轻轻一卷,将其连带着自己的屈辱,一同吞入了腹中。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谢谢哥哥的赏赐……真好吃……哥哥的痰,比蜜还甜呢……”她的声音软糯而谄媚,让那个年轻的小弟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兴奋的狂笑。

  另一个抽着烟的中年男人,则踱步到江清允面前。他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微微蹙起的眉头,然后,在江清允期待的注视下,将那燃烧着的、猩红的雪茄头,直接按在了她那透过薄薄衬衫依然挺拔的奶子上。

  “滋啦——”

  江清允满足的呻吟同时响起,她浑身剧烈地一颤,这个动作挤压着她体内的异物,让她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高亢的浪叫。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了胸膛,让那雪茄头烫得更深。

  “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把我的奶子当成烟灰缸……把我的骚屄当成肉便器……求求你们……尽情地使用我吧……”

  男人看着她脸上那痴迷的表情,满意地笑了,“大嫂的奶子,就是最好的烟灰缸。又软又香,还够贱!”

  更有甚者,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拉开裤链,掏出那早已勃起的、散发着腥臊味的鸡巴,对着她们的脸开始撒尿。温热的尿液浇了她们满头满脸,她们必须像受训的母狗一样,仰起头,张开嘴,接住那股金黄的尿液,一滴都不能漏,否则换来的就是更响亮的耳光和更用力的乳头拧掐。

  时间的概念早已模糊,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那扇象征着终点的、冰冷厚重的雕花大门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江清允和夏慕兮已经近乎脱力,每一步都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个肮脏的脚印。脸上、身上挂满了痰液、烟灰和尿渍,崭新的衣服也变得污秽不堪。

  门内,是早已等候多时的帮派成员。

  “咔哒——”

  “咔哒——”

  两声清脆的金属开锁声,如同泄洪的闸门被拉开的信号,在安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一瞬间,积压在她们体内一整晚、一整路的,那股混合了物理压迫和精神屈辱的庞大能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噗——嗤——”

  那不是简单的排泄,而是一场猛烈的、不受控制的爆发。两股混杂着上百人精液和她们自己尿液的、温热浑浊的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们那被撑到极限、早已麻木的骚屄和屁眼里喷涌而出。紧接着,那些被体温捂热、被体液浸透、散发着浓烈恶臭的皮裙、JK制服、丝袜、内裤,以及那两双坚硬的、沾满了黏稠液体的黑色细高跟和白色玛丽珍鞋,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裹挟着,一个接一个地、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啵、啵”声,从她们的体内被冲刷出来。

  这股污秽的洪流势不可挡,在光洁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冲刷出两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狼藉不堪的痕迹。大厅里瞬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精骚、尿臊、汗臭、布料霉味以及各种人体分泌物的浓郁气味所笼罩。

  身体被掏空的巨大虚脱感和排泄瞬间带来的极致舒爽,如同两股海啸,同时冲击着她们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她们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几乎是同时瘫倒在那片由自己亲手制造出的、黏腻湿滑的污秽之中。

  真是两条骚母狗!